“令月，”符媛儿叫住她，问道：“程子同知道保险箱的秘密吗？”

他仍然睡着，呼吸里带着微微鼾声，酒精味似乎从细胞里溢出来，多贵的香水也掩不掉……

“很老套的方式。”吴瑞安说。

严妍愣然着坐回椅子，让化妆师继续给她化妆。

符媛儿抿唇一笑，十几岁的时候，她一定想不到，在她的生命里，有一天她能和季森卓如此友好的，谈论她心爱的男人。

她真心不愿打破那欢乐的气氛，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公开处刑，她还是咬牙上前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：“我是都市新报的记者，这种场合怎么少得了我。我能采访一下电影的女一号吗？”

程奕鸣妥协了，“符媛儿想采访我。”

严妍暗中松一口气，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。

程奕鸣走回窗前，只见天边闪过一道紫青色光，紧接着滚滚闷雷传来。

忽然，程奕鸣转头，锐利的目光一下子捕捉到门外的严妍。

他的喉咙里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，“严妍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我不是今天才对你无耻。”

符媛儿脑中灵光一闪，似乎要抓住什么，但又抓不住。

“好。”程奕鸣微一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瞟一眼洗手间门口，朱莉还站在外面等呢，她这才放了心。

令月心头一动，符媛儿眼里的诚恳不似作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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