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珏冷笑一声：“你们倒是很健忘。十年前，芸豆娘面点这个牌子还是程家的。”

“看来你很清楚怎么做，我在这里等着了。”他继续摆出一副大爷等吃的模样。

她的鼻子一酸，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
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愣了一下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难道，这就是所谓的，人算不如天算！

她当然知道他不是，刚才她也只是开玩笑而已。

她说这话是有底气的，论外貌学历，再到家世，她没一样输给符媛儿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他看着她，目光里带着探究和思量，仿佛想要看清她拒绝的真正理由。
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
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，仍然一脸微笑：“子吟，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，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了叉烧面，你快下楼去吃。”

慕容珏很是痛心，“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，还想要程家的哪块生意拱手让人？”
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除了A市，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

贱女人！

他不能用上天给的绝世才华做这种事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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