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，季森卓只要出现在有符媛儿的场合，那一定就是为了见她。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迷迷糊糊朝他看来，“你的脸怎么了……”

“你再喝。”刚喝完，她又凑上来一杯。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，来这里的途中她给爷爷打过电话，但没人接听。

“与此同时，你却和严妍打得火热。”程子同的语气里带着指责。她却敛下了眸光。

严妍果然是最懂她的，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。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上午，他坐在公司开会，心思却还停留在昨晚上没解决的问题上。

程子同跟她约定过的，如果不方便联络，按照字母去找咖啡馆。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
她这分明就是想将他支开，但他竟然也……很乐意听她的话。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