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
沈越川松开萧芸芸的手，说：“我出去一下，你检查看看还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。”

沈越川捏住萧芸芸的手腕，找准痛点稍一用力，萧芸芸就惨叫了一声：“啊！”

中午，林知夏和往常一样，发消息问萧芸芸要不要一起吃饭。

他那么坚决，那么虔诚，仿佛在说一个亘古的誓言。

苏简安刚喝完汤，相宜就突然哭起来，她走过去抱起小家伙，逗着她问：“你是不是也饿了？”

沈越川不为所动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哭也没用。”

“芸芸。”苏简安抱着萧芸芸，“你别这样，冷静点。”
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什么，稍纵即逝，萧芸芸根本来不及看见。

沈越川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爸爸，只能一直抚着她的背，温声细语的哄着她。

“不管你要不要听，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谢谢。”萧芸芸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，“秦韩，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冷静下来，看着院长，“为了平息这件事，你可以不问真相就开除我，是吗？”

她要是醒了，一定会无赖的缠着他问：为什么三更半夜摸进房间看她？是不是决定跟她表白了？

沈越川冷漠的神色中多了一抹不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沈越川何止没有意见，他简直无话可说。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